《吉賽爾》由簡.克拉里和朱爾.佩羅共同創作,取材于德國詩人海涅(1787-1856)的《自然界的精靈》與法國作家維克多·雨果《東方集》中的詩篇《幽靈》,劇本由泰奧菲勒.戈蒂埃等人完成,音樂創 作由甘道夫.亞當擔任。該劇于1841年6月在法國巴黎首演。 浪漫主義芭蕾舞劇的代表作,得到了“芭蕾之冠”的美譽。這部舞劇第一次使芭蕾的女主角同時面臨表演技能和舞蹈技巧兩個方面的嚴峻挑戰。舞劇是既富傳奇性,又具世俗性的愛情悲劇,從中可以看到浪漫主義的兩個側面:光明與黑暗、生存與死亡。在第一幕中充滿田園風光,第二幕又以超自然的想像展開各種舞蹈,特別是眾幽靈的女子群舞更成為典范之作。一個半世紀以來,著名的芭蕾女演員都以演出《吉賽爾》做為最高的藝術追求。 舞蹈編導在《吉賽爾》舞劇中創造了兩個世界,一個是人間,一個是神幻世界,它的詩情畫意,鮮明地由愛情與死亡、生存與毀滅、光明與黑暗兩個側面構成,歌頌了一個主題思想,即真、善、美。 由于劇作、編導、音樂家們獨具匠心的修飾,給這部舞劇賦予了獨特的藝術魅力,觀后自然激起人們對封建信條的鞭撻,對人性中的妒忌與偏狹抱以批判和蔑視。可以說該作品中的人物戲劇沖突“悲”得發人深省,“憂怨”得十分凄婉、而充滿哲理。 芭蕾舞劇《小美人魚》 是德國漢堡芭蕾舞團藝術總監約翰·諾伊梅爾應丹麥皇家芭蕾舞團之邀,以安徒生1836年創作的童話代表作《海的女兒》為藍本,于2005年為紀念安徒生誕辰200周年所作。該劇2012年9月于北京演出中國版本。 舞劇的藍本是安徒生創作于1836年的童話代表作《海的女兒》。舞劇完美詮釋了美麗而憂傷的“小美人魚”,著力呈現兩個世界的對比,即單純平靜的海底世界以及復雜繁復的人類世界,是古典的期望與當代表達的最高融合。 在《小美人魚》舞劇劇情發展的脈絡里,敘事的層次很清晰,將每一個人物都關聯其中,一定要在不失去完整展現的同時又不失個性,否則會影響約翰·諾伊梅爾大師精心設計的效果。這就要求,所有參與的演員,無論角色的大小,在完成舞蹈動作的同時,充分利用音樂,將人物的內心刻畫準確無誤。 《小美人魚》整部劇不是“善良戰勝邪惡”,那是古典芭蕾的舊式邏輯。在西方文化中,人與自然的二元對立根深蒂固,現代文明以來,他們一直在消除這種對立。本劇體現的恰是他們如何努力消除這種對立。劇中的“詩人”是安徒生的化身,他的眼淚再幻化為美人魚,他是劇情發展的參與者,但卻也只能是無能為力的旁觀者;全劇無惡人,無對立面,即便海妖也不是,它只是特定規則的守護者,并且將“選擇權”“決定權”留給小美人魚;而女主角小美人魚盡管承受著身心的巨痛,甚至出盡洋相,但從未對“情敵”公主有過任何傷害之心,更不會傷及王子,小美人魚對王子的愛不是去爭奪或忍讓,而是出于她對自己作為“人”的要求。難怪主創將小美人魚的人生態度解讀為“女性解放”,尤其是精神上的解放,而不只是“自我犧牲,成全他人”。最后,詩人與小美人魚合而為一,人心向善的力量在星空中升華,“人”的靈魂得以永恒,而不是小美人魚化成泡沫至灰飛煙滅。現代童話芭蕾帶給我們的不僅僅是一種異想天開的愉悅,更多的是它與現實千絲萬縷的聯系,隱含著對人的終極關懷。在這個意義上,現代西方文化與東方古老智慧是殊途同歸了。 芭蕾舞劇《舞姬》 《舞姬》由俄羅斯劇作家彼季帕改編自印度詩劇《莎恭達羅》,于1877年首演,是古典芭蕾舞劇最輝煌時期的經典作品,對后世的芭蕾舞劇產生了深遠影響。該劇講述了武士在神殿休憩時邂逅一位舞姬,兩人一見鐘情。但武士之前已與公主訂下婚約,公主得知此事后,設計令舞姬被毒蛇咬傷,奄奄一息。這時,舞姬又遭到了武士的背叛,她拒絕服用解藥,從容赴死。武士在夢中與舞姬的靈魂相會,受到震撼,醒來后,他在公主面前拔劍殉情。 由于《舞姬》情節緊湊,獨舞與群舞的難度都很大,一百多年來,它一直被作為優秀芭蕾舞團的試金石。 《舞姬》是古典芭蕾舞最輝煌時期俄羅斯古典芭蕾的一部經典作品,它的出現比《天鵝湖》還要早,對世界芭蕾的發展起著十分深遠的影響,許多芭蕾經典作品都是在其基礎上而變化衍生過來的,堪稱世界芭蕾的奠基作品之一。 《舞姬》的音樂使古典芭蕾迎來了交響芭蕾的時代。這部比《天鵝湖》問世還早的《舞姬》被芭蕾舞界稱為難度最大的芭蕾舞劇,也是考驗一個芭蕾舞團實力的劇目。復雜的戲劇性與難度極高的舞蹈技巧尤其考驗著編舞者與舞團的藝術實力。《舞姬》中的獨舞、群舞設計得非常漂亮。群舞如行云流水,獨舞曼妙靈動。其中“幽靈王國”的段落是芭蕾舞壇不可多得的精彩片段。 芭蕾舞劇《木偶王子》(The Wooden Prince,1917年) 木偶王子是巴托克于1917年創作的一部童話芭蕾舞劇,是按照一個匈牙利童話改編而成,是對以悲劇結尾的《藍胡子》的一個松愉快地的回答。同樣也是一個愛情故事的這部芭蕾舞劇,但幾乎可以說是把《藍胡子》的故事顛倒過來了。開始時,這對情侶彼此相距遙遠,在克服了許多困難后,他們終于走到了一起。 |